第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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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舒還沈浸在自己的小傷感中無法自拔，倏地聽到旁邊的魏宏宇說了句話。
“那你們都是普通人，相處起來倒是方便。”
“是啊。”唐舒點了點頭，大家都是凡人，這樣就顯得幸運多了。
她是發自內心的這麽想，魏宏宇卻覺得是自己猜中了褚弋的心思。
萬萬沒想到，活了千萬年的那位大人，在遇到感情上的事情之後，居然還會想的這麽謹慎小心。
開了年，人才辦還要做匯報工作，將去年做的總結工作再歸納起來，重新做一份目標規劃。
只是這回多了一些任務，需要他們去管轄所做妖精的思想工作。
管轄所人手不夠，再加上主要是做打手工作，要真判定能不能放出來或者減少關押時間這種事，還是要看外部的參考。
去年是學校的人來看，今年就輪到了人才辦。
唐舒早早的就收拾好了東西，和魏宏宇一起到了管轄所。
這一天，唐舒見到了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妖精，那些活在神話圖冊裏的妖精，全都真實的出現在了眼前。
她從一開始驚訝，到後面的心如止水，只花了短短三四天。
越往裏面，見到的妖精就越兇猛，她沿著看過去，在牢房的最裏面看到了之前榕城山上差點吃了她的妖精，睚眥。
她打開筆記本，上面有幾十道選擇題，是用來判定妖精改造情況的。
“假如你走在街上，路上看到一個人類飛檐走壁，會不會認為對方是自己的同類。”
對面的睚眥也楞了一下，“會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唐舒問。
睚眥立馬道：“普通人怎麽可能飛檐走壁，定然同是妖族。”
“錯。”唐舒回答，問了一個問題就給出了結果。
睚眥瞪大了眼睛，不服氣，“憑什麽錯了，難道不是我說的這樣？”
這些妖精每天關在這裏也不是純關，管轄所請了學校的老師來給他們做教育工作，意圖培養他們擁有人類意識。
但睚眥被關進來不久，想必是沒學到什麽。
唐舒想了想，打算給他答疑解難，“你以為我問你的是一個問題，但其實這是好幾個問題。”
對方不懂，瞪著那雙大眼睛看著她。
“這道題要從很多個角度來分析，”唐舒慢慢道，“首先你就錯了，最應該問的是，是怎麽飛檐走壁的。”
這考驗的是他們分析同類的本事嗎？不是，這考驗的是他們的思維。
這年頭借助工具翻墻上天都是小意思，妖精們要是見到一個上天的就沖上去認親戚怎麽辦？
當然是要先想明白，工具和法力之間的區別，然後才是後面的問題。
睚眥楞在原地，唐舒心想這些妖精頭腦有點簡單，想事情都不會從多個角度出發。
就這種情況下，怎麽可能出的去。
“你好好看書吧，平時多學多問，明年再來。”唐舒道，拿起手上的紙，就奔向另一個牢房。
“再來一個。”睚眥不服，他覺得唐舒這是欺負他第一次不懂，嚷嚷著不肯讓她走。
唐舒也不生氣，真聽了他的另外找了個題目出來問他。
“提問，如果你住的房子突然倒塌了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麽？”
睚眥仔細想了想，然後試探的問道，“我應該先觀察房子為什麽塌了，然後再撥打119.”
這是最近幾天學校的，管轄所給他們科普的基礎知識。在人類世界，要習慣使用人類的方式。
“錯。”唐舒無情回答，“都說了是突然倒塌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，趁早跑出去，然後撥打119。”
簡直……簡直令人無語至極。
睚眥呼哧呼哧的喘著氣，要不是頭頂上還有雷光籠罩著，他怕是恨不得能立馬沖出來咬斷唐舒的脖子。
唐舒也不怕，她覺得自己早就看明白這些題目的真相了，這就是用來戲弄這些妖精的，給他們出去的希望，但是不給他們機會。
就用這樣的題目來折騰他們，如果真有回答出來的那才可怕呢。
有力量又有智慧的妖精，就更加不會那麽容易放出去了。
解決了一波，就到了吃飯的時間，唐舒走到樓上，剛要去吃飯，卻碰上了褚弋。
“怎麽樣，忙完了嗎？”褚弋關懷的看著她，視線落在她身後的‘界’。
唐舒怕他看出來點什麽，側了側身子擋住，然後才道，“上午的事情做完了，吃個飯，再繼續下午的工作。”
褚弋也不多問，而是帶著唐舒走了出去。
唐舒問：”“我們要去哪？”
“去吃飯。”
褚弋帶著她走出去，沒走多遠，就到了一個小餐館的門口。
她走進去，在裏面看到了魏宏宇。
這幾天她都在管轄所裏面吃食堂的飯，魏宏宇說是出去找東西吃，卻沒想到就在這裏。
除了他，這裏還有其他很眼熟的人，基本都是管轄所的人。
“食堂的飯菜不好吃。”褚弋回答，看到這群人每天自己出來開小竈就知道了。
唐舒也知道，她吃了幾天，確實感覺到管轄所的飯沒有徐阿姨做的好吃。
“你是早就知道了？怎麽不早點帶我過來？”唐舒好奇的問道，目光留意到那些神官吃飯的速度很快，在她找座位的這段時間裏，已經有三個神官放下碗筷走人了。
褚弋頓了一下，他也不好說是喬畢安今天提醒才知道的。
“我平時不和他們一起吃，所以之前也不知道，到今天才發現。”
他撒謊不打草稿，聽得邊上的魏宏宇邊吃邊在心底吐槽。
哪裏是不和他們一起吃飯，是他根本沒有吃飯的欲望，平時都不吃東西。
想來應該是被人提醒了，才知道食堂的飯難吃。
唐舒點了點頭，怕被其他人聽到了，就湊過來和他說悄悄話，“其實我們那的阿姨做的飯好吃，下次有機會我請你吃。”
“好。”褚弋淡淡道，神識發散，註意到邊上的人都在豎起耳朵偷聽，又道，“不過聽喬……副所說，我們的食堂也要換人了，等下回你過來，再試試這裏的飯菜好不好吃。”
那些神官在管轄所幹了不知道多少年了，不敢和老大提這件事，沒想到他談一個戀愛就發現了。
雖然嘴上說的是喬畢安提議的，但是那些神官鬼精，怎麽看不出來這是他們老大追人的小情趣。
他們私底下嘻嘻哈哈，卻不約而同的快速吃完然後離開。
等吃過飯，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，褚弋看她無聊，問：“要不要去午睡一下？”
“可以嗎？”唐舒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，她自己是有午睡的習慣的，但是到底對這裏不太熟悉，也不敢貿然提出，怕給人增加負擔。
要是回人才辦休息的話，時間就都浪費在路上了。
褚弋點了點頭，“跟我來。”
唐舒跟上去，到了管轄所的頂樓。
這上面有一個小亭子，褚弋推開門，裏面小小的空間就顯露了出來。
“居然有床！”唐舒詫異道，沒想到這頂樓還有這玩意。
她伸手摸了摸，發現上面很幹凈，床邊上還有個小桌子，上面擺了幾本書。
褚弋在耳邊解釋，“這是他們給我的休息室，你可以在這裏休息。”
“你的休息室？”
“嗯。”褚弋點頭，“平時沒有工作的時候我就在這裏休息，他們不太希望我在沒事的時候在下面閑逛。”
閑逛有可能逛到什麽妖精……唐舒在這一瞬間，自以為明白了管轄所的擔憂。
但不愧是財大氣粗的管轄所，居然還能給送物資的小員工配置一間休息室，這待遇簡直是太好了。
很好，唐舒很滿意，她看向褚弋，眼睛亮閃閃的。
“那我在這裏休息了，你怎麽辦？”
褚弋坐在了書桌前面，隨手拿起一本書，“我在這裏看書，你可以放松休息。”
唐舒往他手上的書上看了一眼，發現居然是外國名著，感覺有點怪怪的。
但她沒有多想，而是舒舒服服的躺下來。
轉過頭，褚弋一動不動的看著書，用背影對著自己，而唐舒居然從這背影裏面還看出了幾分緊張。
也許是被盯久了，褚弋感覺一直這樣下去誰也休息不好，便自己走了出去。
“你在這裏睡覺，我出去清點東西。”他道，其實根本沒有東西要清點。
唐舒笑瞇瞇的應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，終於睡著了。
這一回只是剛睡著，便開始做夢，而這回的夢境比起以前的還要清晰。
主角還是她和褚弋兩個人，夢境的內容卻很簡單，就是她在睡覺，而褚弋看著她。
就這麽看著，竟然也能看一整天，直到夢裏的她睡醒。
等到了三點鐘，褚弋進來把她叫醒。
“這麽快，我總感覺像是剛睡著一樣。”唐舒揉了揉眼睛，和褚弋說起方才做的夢來。
她還覺得有趣，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裏知道這是你休息的地方，所以我做夢的時候總感覺是你在看著我。”
褚弋聽了動作一頓，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的臉上，眼底閃過明顯的笑意。
“怎麽了？你不會在我睡覺的時候真的偷看我了吧？”唐舒探究的瞅著他，仿佛他真偷偷摸摸做了這樣的事情一樣。
褚弋搖頭，卻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。
開始做夢，就是某些的征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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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們都是普通人，相處起來倒是方便。”
“是啊。”唐舒點了點頭，大家都是凡人，這樣就顯得幸運多了。
她是發自內心的這麽想，魏宏宇卻覺得是自己猜中了褚弋的心思。
萬萬沒想到，活了千萬年的那位大人，在遇到感情上的事情之後，居然還會想的這麽謹慎小心。
開了年，人才辦還要做匯報工作，將去年做的總結工作再歸納起來，重新做一份目標規劃。
只是這回多了一些任務，需要他們去管轄所做妖精的思想工作。
管轄所人手不夠，再加上主要是做打手工作，要真判定能不能放出來或者減少關押時間這種事，還是要看外部的參考。
去年是學校的人來看，今年就輪到了人才辦。
唐舒早早的就收拾好了東西，和魏宏宇一起到了管轄所。
這一天，唐舒見到了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妖精，那些活在神話圖冊裏的妖精，全都真實的出現在了眼前。
她從一開始驚訝，到後面的心如止水，只花了短短三四天。
越往裏面，見到的妖精就越兇猛，她沿著看過去，在牢房的最裏面看到了之前榕城山上差點吃了她的妖精，睚眥。
她打開筆記本，上面有幾十道選擇題，是用來判定妖精改造情況的。
“假如你走在街上，路上看到一個人類飛檐走壁，會不會認為對方是自己的同類。”
對面的睚眥也楞了一下，“會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唐舒問。
睚眥立馬道：“普通人怎麽可能飛檐走壁，定然同是妖族。”
“錯。”唐舒回答，問了一個問題就給出了結果。
睚眥瞪大了眼睛，不服氣，“憑什麽錯了，難道不是我說的這樣？”
這些妖精每天關在這裏也不是純關，管轄所請了學校的老師來給他們做教育工作，意圖培養他們擁有人類意識。
但睚眥被關進來不久，想必是沒學到什麽。
唐舒想了想，打算給他答疑解難，“你以為我問你的是一個問題，但其實這是好幾個問題。”
對方不懂，瞪著那雙大眼睛看著她。
“這道題要從很多個角度來分析，”唐舒慢慢道，“首先你就錯了，最應該問的是，是怎麽飛檐走壁的。”
這考驗的是他們分析同類的本事嗎？不是，這考驗的是他們的思維。
這年頭借助工具翻墻上天都是小意思，妖精們要是見到一個上天的就沖上去認親戚怎麽辦？
當然是要先想明白，工具和法力之間的區別，然後才是後面的問題。
睚眥楞在原地，唐舒心想這些妖精頭腦有點簡單，想事情都不會從多個角度出發。
就這種情況下，怎麽可能出的去。
“你好好看書吧，平時多學多問，明年再來。”唐舒道，拿起手上的紙，就奔向另一個牢房。
“再來一個。”睚眥不服，他覺得唐舒這是欺負他第一次不懂，嚷嚷著不肯讓她走。
唐舒也不生氣，真聽了他的另外找了個題目出來問他。
“提問，如果你住的房子突然倒塌了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麽？”
睚眥仔細想了想，然後試探的問道，“我應該先觀察房子為什麽塌了，然後再撥打119.”
這是最近幾天學校的，管轄所給他們科普的基礎知識。在人類世界，要習慣使用人類的方式。
“錯。”唐舒無情回答，“都說了是突然倒塌，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，趁早跑出去，然後撥打119。”
簡直……簡直令人無語至極。
睚眥呼哧呼哧的喘著氣，要不是頭頂上還有雷光籠罩著，他怕是恨不得能立馬沖出來咬斷唐舒的脖子。
唐舒也不怕，她覺得自己早就看明白這些題目的真相了，這就是用來戲弄這些妖精的，給他們出去的希望，但是不給他們機會。
就用這樣的題目來折騰他們，如果真有回答出來的那才可怕呢。
有力量又有智慧的妖精，就更加不會那麽容易放出去了。
解決了一波，就到了吃飯的時間，唐舒走到樓上，剛要去吃飯，卻碰上了褚弋。
“怎麽樣，忙完了嗎？”褚弋關懷的看著她，視線落在她身後的‘界’。
唐舒怕他看出來點什麽，側了側身子擋住，然後才道，“上午的事情做完了，吃個飯，再繼續下午的工作。”
褚弋也不多問，而是帶著唐舒走了出去。
唐舒問：”“我們要去哪？”
“去吃飯。”
褚弋帶著她走出去，沒走多遠，就到了一個小餐館的門口。
她走進去，在裏面看到了魏宏宇。
這幾天她都在管轄所裏面吃食堂的飯，魏宏宇說是出去找東西吃，卻沒想到就在這裏。
除了他，這裏還有其他很眼熟的人，基本都是管轄所的人。
“食堂的飯菜不好吃。”褚弋回答，看到這群人每天自己出來開小竈就知道了。
唐舒也知道，她吃了幾天，確實感覺到管轄所的飯沒有徐阿姨做的好吃。
“你是早就知道了？怎麽不早點帶我過來？”唐舒好奇的問道，目光留意到那些神官吃飯的速度很快，在她找座位的這段時間裏，已經有三個神官放下碗筷走人了。
褚弋頓了一下，他也不好說是喬畢安今天提醒才知道的。
“我平時不和他們一起吃，所以之前也不知道，到今天才發現。”
他撒謊不打草稿，聽得邊上的魏宏宇邊吃邊在心底吐槽。
哪裏是不和他們一起吃飯，是他根本沒有吃飯的欲望，平時都不吃東西。
想來應該是被人提醒了，才知道食堂的飯難吃。
唐舒點了點頭，怕被其他人聽到了，就湊過來和他說悄悄話，“其實我們那的阿姨做的飯好吃，下次有機會我請你吃。”
“好。”褚弋淡淡道，神識發散，註意到邊上的人都在豎起耳朵偷聽，又道，“不過聽喬……副所說，我們的食堂也要換人了，等下回你過來，再試試這裏的飯菜好不好吃。”
那些神官在管轄所幹了不知道多少年了，不敢和老大提這件事，沒想到他談一個戀愛就發現了。
雖然嘴上說的是喬畢安提議的，但是那些神官鬼精，怎麽看不出來這是他們老大追人的小情趣。
他們私底下嘻嘻哈哈，卻不約而同的快速吃完然後離開。
等吃過飯，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，褚弋看她無聊，問：“要不要去午睡一下？”
“可以嗎？”唐舒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，她自己是有午睡的習慣的，但是到底對這裏不太熟悉，也不敢貿然提出，怕給人增加負擔。
要是回人才辦休息的話，時間就都浪費在路上了。
褚弋點了點頭，“跟我來。”
唐舒跟上去，到了管轄所的頂樓。
這上面有一個小亭子，褚弋推開門，裏面小小的空間就顯露了出來。
“居然有床！”唐舒詫異道，沒想到這頂樓還有這玩意。
她伸手摸了摸，發現上面很幹凈，床邊上還有個小桌子，上面擺了幾本書。
褚弋在耳邊解釋，“這是他們給我的休息室，你可以在這裏休息。”
“你的休息室？”
“嗯。”褚弋點頭，“平時沒有工作的時候我就在這裏休息，他們不太希望我在沒事的時候在下面閑逛。”
閑逛有可能逛到什麽妖精……唐舒在這一瞬間，自以為明白了管轄所的擔憂。
但不愧是財大氣粗的管轄所，居然還能給送物資的小員工配置一間休息室，這待遇簡直是太好了。
很好，唐舒很滿意，她看向褚弋，眼睛亮閃閃的。
“那我在這裏休息了，你怎麽辦？”
褚弋坐在了書桌前面，隨手拿起一本書，“我在這裏看書，你可以放松休息。”
唐舒往他手上的書上看了一眼，發現居然是外國名著，感覺有點怪怪的。
但她沒有多想，而是舒舒服服的躺下來。
轉過頭，褚弋一動不動的看著書，用背影對著自己，而唐舒居然從這背影裏面還看出了幾分緊張。
也許是被盯久了，褚弋感覺一直這樣下去誰也休息不好，便自己走了出去。
“你在這裏睡覺，我出去清點東西。”他道，其實根本沒有東西要清點。
唐舒笑瞇瞇的應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，終於睡著了。
這一回只是剛睡著，便開始做夢，而這回的夢境比起以前的還要清晰。
主角還是她和褚弋兩個人，夢境的內容卻很簡單，就是她在睡覺，而褚弋看著她。
就這麽看著，竟然也能看一整天，直到夢裏的她睡醒。
等到了三點鐘，褚弋進來把她叫醒。
“這麽快，我總感覺像是剛睡著一樣。”唐舒揉了揉眼睛，和褚弋說起方才做的夢來。
她還覺得有趣，“也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裏知道這是你休息的地方，所以我做夢的時候總感覺是你在看著我。”
褚弋聽了動作一頓，目光忍不住落在她的臉上，眼底閃過明顯的笑意。
“怎麽了？你不會在我睡覺的時候真的偷看我了吧？”唐舒探究的瞅著他，仿佛他真偷偷摸摸做了這樣的事情一樣。
褚弋搖頭，卻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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